器物,手肘支着桌,就这幺沉默地看着行歌。
不知多久,行歌才醒了过来。
「雁芯儿」行歌慵懒地叫着。但殿内却无人应答,慢慢地扶额坐起,头还晕着。
行歌眼角瞥见江行风身影,吓了一跳:「行风何时来的,怎都不出声」随即要下床榻。
「爱妃,你爱我吗」江行风看着行歌睡醒,衣衫不整,泛着嫣红的脸蛋,淡淡地问。
「怎突然这幺问」听见江行风称自己爱妃,行歌有些怔愣。
「爱妃知道这是什幺吗」江行风纤长的十指挑起桌上黄金打造的器物。
「这是什幺」行歌头还晕着,随口问道。
「这是西狄送我的贞锁。」江行风嘴角勾起了一抹奇异的微笑。「爱妃穿穿看吧」
「穿那个是衣服吗」行歌觉得奇怪,歪头看着,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江行风,内心有股不安。该不会又要她穿些怪东西吧可是,她现在不太方便
「这个是为防妻妾不忠而设计的机关。」江行风走到行歌跟前,轻轻推倒行歌,扬起了诡异的笑容。语音方落,随即掀开了行歌的裙子。
「你没穿亵裤」江行风一眼见到行歌雪嫩的下身还有些湿润,沉声问道:「爱妃刚刚在做些什麽事」
「啊,别别看。你是怎了」行歌急急要拉下裙摆,但却被江行风禁锢住双腿,两颊羞的通红。她刚刚
「没什麽。」江行风拨开行歌的花瓣,突入一指。
「啊行风,别别这样啊。」行歌被他这样一指侵犯,惊慌地要阻挡他。
江行风抠弄了几下,又伸出手指,轻轻地舔了一口。
「行风」行歌见他这样行径,羞赧的不知该怎说才好。今日的江行风和以往不同,到底是怎回事。
「甜。」江行风此时才展露微笑。「刚刚爱妃独自玩耍儿,不等朕这可不行,来,穿上它。」
行歌刚刚自渎过。自从前一个月太医诊治后,自己不知怎回事,情慾反而日渐增加。又不好意思同江行风说,只能自己解决。现在被江行风发现自己丢脸的事,羞红着脸,也无法拒绝。江行风又用强,只好依着他,穿上了黄金的贞锁。
「讨厌这这是什幺东西」行歌只觉得黄金紧贴着自己的臀瓣与花,冰凉凉地,反而让自己的身体颤慄,汩汩的蜜水,慢慢滑出。
「贞锁啊,避免皇后娘娘背着皇帝偷汉子用的器物。很适合你呢,爱妃。」江行风邪恶一笑。
「说什麽你怀疑我」行歌失声问道,满脸不敢置信。
「嗯绕一圈我看看。」江行风结实的双臂拉起行歌,要她转个圈。
「我才不要你居然怀疑我不贞」行歌羞怒,不知道自己的夫君在想些什麽,怒瞪着眼前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人。
只见江行风眸光转暗,呼吸也变得沉重。
「我刚刚看了一个男人肏了一个女人。觉得该替我的女人锁上这个鬼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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