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飞不想跟她详细谈论，连忙说：“回头再说，我挂了啊。”

　　于是杨雪、张影、丁小松和马飞跟着江如玉去了公安局，先吃了点东西，然后再做笔录。

　　忙完的时候，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，江如玉把他们四人叫到自己的办公室，凝重地说：“马飞，丁小松，你们伤害了蒋文明，后果有点严重啊。”

　　丁小松拧起了眉毛：“伤害？江警官，我们那叫正当防卫！”

　　江如玉点头说：“经过刚才的调查来看，初步可以认定为防卫过当。”

　　马飞挑了挑眉毛：“防卫过当？”

　　丁小松怒了：“什么叫过当？啊？江警官，我知道蒋文明是蒋为民的儿子，你们这是在包庇他蒋文明！”丁小松用拇指指向了自己，“你知道我是谁吗？”

　　江如玉淡然一笑，神色微冷：“丁小松，你不要乱说话！我也不管你是谁，我江如玉办案，从来不会照顾任何权贵！”

　　马飞扯扯丁小松的衣服：“小松，别急。”然后马飞向江如玉说道：“为什么认定是防卫过当呢？”

　　江如玉拿出一堆卷宗：“这些都是现场目击者的笔录。根据这些笔录，任何一位受过刑侦训练的警察，都可以将现场大致还原。马飞，我如果没记错的话，当时你已经把蒋文明控制起来了，但还是又加了一脚，踩在他的阴-部，对不对？”

　　马飞转转眼睛：“这个，我倒是忘记了。当时我看到对方有枪，就拼命地去制服他，当时具体打在哪里，我是真不记得了。”

　　江如玉的俏眸，睿智地盯着马飞：“现场的目击者，还有不少，我们警方不会只听你的一面之词。”她站起来，严肃地望着马飞，“即使是在那样冲动的情况下，你也不应该对蒋文明实施第二次伤害！我想，关于正当防卫的构件，不需要我向你科普一下吧？”

　　丁小松怒了：“江局长！所有的事情，都是蒋文明这个混蛋惹出来的！后果自然也由他一人承担！江局长，就算是你，面对持枪的蒋文明，难道就能做出冷静的选择？难道你不会走火开枪射杀他？马飞只是一个小农民，他在那种极端危险的情况下，是不可能象你们警察要求的那样，冷静地处理每一个细节的！江局长，你这纯粹是在帮蒋文明！”

　　江如玉见他气势挺足，便眯起眼睛，这不客气地盯着丁小松说：“丁小松，我江如玉是一个执法者，在我的办案过程中，不存在帮谁不帮谁的问题！我的信条很简单，那就是：以事实为根据，以法律为准绳！违法就是违法，法律是不会讲什么情面的！”

　　丁小松的口气稍微软了些：“好吧，江局长，你到底是什么意思？难道马飞要判刑？”

　　江如玉沉吟了一下说：“据我估计，蒋文明受的伤，很可能无法恢复，而且不是普通的轻伤，所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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