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至少两个中队,还有炮兵,胜算不大。”
毕竟经历过了战争,这次他还算镇定,也多多少少能看清楚一些战场形势了。
然而这点见识还不够。
朴升烈给他解释:“这时候我们要是向后撤,和他们步兵拉开距离,炮兵就能肆无忌惮的无差别进行火力覆盖,我们逃都没地方逃。所以必须追击!”
赵传薪看众人脸色比较凝重,又产生那种“看来要死了”的决绝情绪。
偶尔绝望,让人爆发潜力;时时绝望,人就会摆烂,破罐子破摔。
赵传薪不能惯他们这臭毛病。
他忽然露出招牌式的笑脸。
众人见了他的这种笑容,不知为何,心里莫名的一宽。
赵传薪说:“你们追击,不要拉开距离。我去后面包抄。”
“包抄”这两个字,真是妙不可言。
朴升烈听了,脸上涌现喜色。
赵传薪数次证明,他一个人真的能包抄一群人。
说完,在众人的惊呼声中,赵传薪朝旁边的陡峭山坡一跃而下。
李秀吉赶忙伸头去看,只隐隐在黑暗中看到一团黑影,一顿一顿地飘忽不定。
“赵先生可真是一代奇人。”
“是啊,我研究过,赵先生神的很,横空出世后便当世莫敌。若非是他,我们恐怕早被打散了。”
赵传薪挂在了树梢上。
启动蔚蓝幽灵甲落地后,攀藤附葛的向日军炮兵阵地连跑带爬的狂奔而去。
毕竟是深夜,视力有限,他的手背,手臂,身上不时地让荆棘剌过,再被雨水浇,细小的伤口火辣辣的痒。
他哪遭过这份罪,心里叫苦不迭。
他常常埋汰别人既当又立,其实他才是最严重的一个。
可老赵不在乎,他就一俗人,世人大多喜欢用极高的道德标准来束缚别人不是吗?
在他们雨夜里奋力厮杀的时候,上原勇作来到了女婿大林义雄的济物浦临时公馆,准备在此处避雨歇息。
结果刚到,骤然听到了噩耗。
大林义雄被赵传薪当场用利刃刺额所杀,还被抄了这边的家产。
上原勇作看着堂内,大林义雄尸骨未寒,呆立当场。
他倒是没哭,喃喃自语:“这让我回去跟女儿如何交代?”
他拉过一个吊唁的旗商问:“你来说说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”
旗商知道上原勇作的身份,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,但却不自觉的隐瞒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内容。
最后说:“就是这样,大林桑也算为我们大日本帝国而亡。”
其实这话,多少带着些怨气。
他很想说:大林义雄就是因伱而死。
但他不敢。
上原勇作愤怒道:“赵传薪,我与你不共戴天。”
固执的他,却不认为这是自己的错。
要说错,只能是赵传薪的错。
旗商垂首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。
在这又跳又叫,有个毛用?
上原勇作忽然对旗商说:“通知所有旗商,注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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