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。
赵传薪将地上的枪支弹药收了,跑去山顶藏起来,又去将六门炮一一带上山头。
“那以后他们消耗的粮食怎么办?”
赵传薪说:“如果给你个机会,让伱在矿上做工,或者去种地,挣的钱足够养活家小,你愿意吗?”
就这样还分着两顿吃。
赵传薪觉得很有趣,他正在做一个此时几百人、未来可能几千上万人的大型心理实验。
“数一数,都是左耳,看能不能对上人数。”
他们有的烤,有的拿锅里煮。
见赵传薪取出乐器,大家好像明白什么,声音陡然消失。
巴当阿听了诧异:“当真如此?”
死亡的威胁和赵传薪的平易近人形成巨大的反差。
“黑什么魔法,迷信!”赵传薪抬腿,一脚将地上骷髅踩碎,骨灰飘进了篝火里。
他自然不甘心做俘虏。
人群哗然。
“回大人,以前我想做军官,但是现在想要种地。因为我没钱贿赂我的上级。”
赵传薪穿插着去问话。
等他回到营地,营地的喧闹声为之一顿。
检查了一圈,用了将近一个小时赵传薪才回来。
当有人不自觉的大吐苦水,而赵传薪却丝毫没有不耐烦,不像沙俄的贵族那样对待牲口一样对待他们的时候,很多人都忍不住抱怨。
东西都撒在沿途两侧山上,多半用岩石盖住,少数露天存放。
起初翻译还帮忙解释歌词,后来被俄兵粗暴的推搡让他闭嘴,大家这才得以安静的听歌。
哪怕7年后,图拉军工厂每个月也只能生产350挺机枪。
就算是流浪艺术家,也只往大城市里溜达,谁去穷乡僻壤?
这个人们口中的“远东屠夫”,不但听他们诉苦,竟然还在篝火旁给他们演奏歌曲。
但刚刚的事,谁也忘不了。
翻译一看,人头是伯伦斯基的,伯伦斯基死不瞑目。他又战战兢兢的将人耳数了数,一个不多,一个不少。
“我之前所在百人队,军官体罚我,说看我不顺眼让我一直跑,我累昏过去了……”
做完这些,回来一看,步兵没跑也就罢了,那些牵马的骑兵也没动。
他说:“巴-林站那边竟然下雨了,估摸着明天云彩就能飘过来,我们要快些赶路。”
直到看见伯伦斯基这个少校,翻译才想起双方身份。
他们起早热饭。
夜里或许看不大清路,跑动起来排山倒海声势惊人,压的草木东倒西歪。
其实啥几把也听不懂。
野猪气味很大,弥久不散。
只是马匹让赵传薪叫人牵走了,他们只能腿着去海拉尔。
可他话刚落,周围人纷纷垂下头去。
伯伦斯基等赵传薪走了好一会儿,这才鬼鬼祟祟凑近装模作样弹的不亦乐乎的翻译身旁,问他:“那个,他去哪了?”
“嗯,这些是我的俘虏,你带人押送到额-鲁特部。”然后赵传薪压低声音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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