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拥有它的人。
再者,程德一直相信荀子的性恶论之说。
人性是无法抵制对权力的诱惑,这点,程德始终坚信的一点。
如果治理方式,简单地靠人性中天然的良善和道德,那么,这样的治理,无疑是会遭到特权的侵蚀,不是那样牢靠。
况且,退一万步来讲,自己人在前线战斗,为的是什么?还不是为了平定天下。
这些在背后拖他后腿的人,程德真的怒了。
是真的看不清现实状况,还是受人蛊惑?对此,程德也不想去深究,他只知道,这些读书人,他是不会重用的。
一个看不清形势的人,能指望他能办成什么事情呢?
想到此处,程德立即给朱升回了一封信:
法者天下之仪也,所以决疑而明是非也,百姓所县命也。有法者不用,与无法等
圣人能生法,不能废法而治国。
泗州之治惟恃法,得保其下不乱,余在军前乃安。
法之不臧,系之民心。
备注(那些泗州军读书人懂什么呢?不过是满肚子的之乎者也,根本不懂如何治理一个国家,若真听信他们,依靠圣贤之治,则泗州军必将大乱。又何谈驱除胡虏,恢复中华呢?)
程德写完后,还有些不放心,又写了一封给施耐庵。
信中内容如下:
泗州法必行,不可听彼士之依贤圣,否则泗州军必隳于一日,宣传部可于此为扬言,尤播其利,使其下百姓明法知法守法,可保其利。
法之大务在治,治必在罚。
切记,切记。
写完后,程德立即派人八百里加急送往泗洲城。
完成这些后,程德心中只觉松了一口气。
他在心中叹道:为上者,欲为善者,无以易也。
就在这时,斥候朝着程德大帐飞奔而来。
“报,启禀将军,前方高邮城巩卜班打开城门,已经带了五万大军,正朝我军阵营杀来!”
听到斥候士兵的话,程德目光微眯,面色平静地道:“此战,我泗州军必胜!你先下去好好歇息吧!”
程德迅速点齐三千骑兵,带着三千火铳兵,以及三千弓弩兵,一千步兵,在军营外摆好队形,严阵以待。
在最前面,摆着六架大炮。
每一架大炮前后各一人。
其余六千人分别在四个方向,把守好军营。
程德骑着马,站在中军最前方,目光平静地看着不远处巩卜班来攻的人马,面色有些凝重。
他缓缓地抽出腰悬的长刀,目光默默地计算着离自己这边的距离。
“三百步,两百步”
程德下令炮兵放炮。
“轰轰”
在一百步时,程德下令火铳兵放铳、弓弩兵放箭。
火铳兵、弓弩兵都是第一排先放,放完立即蹲下,第二排放,第二排放完后,立即蹲下,第三排放
许多骑在马上的元兵,或中枪,或中箭倒在血泊中时,程德面无表情地注视着。
而己方的火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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