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父大人!”
“如是,君侯便可先从策反动手,冀州之中,当初师从我父亲的学子,也不在少数。”
“其关键,或许只是孔北海的人脉而已,眼下青州虽属袁谭治理,但他们袁氏未必能分得出精力前去安抚民众,也不可能有足够多的钱财使得青州富足。”
“没有啊!”
这话说得,我这么喊显得亲近些难道不好吗?
怎么我一叫岳父大人,就防备成这样?好像被什么深深地伤害过一样,你变了,操子。
“对!”戏志才笑着点头,“他不放弃,就是为了成则有泰山相助,即便不成也能让上下猜忌,彼此不合,一旦滋生了内患,对于他们来说自然就是好事。”
那如此说来,张韩还算是给他也送来了一桩不错的功绩,至少,能参与到冀州之战中。
“这我知道,”戏志才忙抬起手,面露惭愧之色,“这并非丞相本意,他岂会怀疑鲍公您。”
“故此,妾身要和君侯说的话便是,不如向孔北海下手。”
她的身板虽然是平平的,但是胸怀却是不小,心计却也深沉,这区区几番言论,可谓是为张韩广开了门路。
“呃……丞相,”张韩最终在外还是正色下来,拱手行礼,面露昂扬战意,道:“在下最近深思军略,得计策布局,对此时与冀州大战又有看法,特来与丞相商议。”
“太好了。”
每当专注于文字、音律时,蔡琰整个人都会变得安静,而且,仿佛周围也会安静。
……
“臧府君手下的昌司马,和文则一直是好友,他们曾互通秘密之事,得知,袁绍这些年一直对他们许以重利,试图让泰山倒戈。”
三日后,一队骑兵仪仗出发,从许都到郯城,历经五日,到达城下。
丞相府。
“不行,”戏志才微微摇头,郑重的道:“五日吧,我们的时间没有这么多,毕竟大战一触即发,谁也不知道,何时袁军就会打过来。”
“定是要决心参战,将兵马带到冀州去,是也不是?”
曹操听得一愣一愣的,我问你,你还真就拆开来回答。
“志才这话,可是太过见外了,”鲍信愣了愣后,哈哈大笑起来,“你我早年就已相识,又有千丝万缕的缘分,何故如此见外。”
张韩有了此等思路,自然又可多一些布局。
戏志才将当下敲定的计策告知了鲍信,让他轻轻点头,同时道:“我知道。”
“多少流民为了一口饭吃,不得已成为奴籍,又或者壮丁参军,妇孺编织,其余无用之人亦是路边白骨,君侯若是以天子之名有请,妾身再为君侯送几封书信,陈当年家父与这些名士结交之情,也许能通达人脉,对君侯之后的军略有所帮助。”
能学会军略布局,而不是听令行事,就是他最大的成长。
既然有这一条路,可以更复杂的接近青州,或许努力走通的话,对整个局面都有帮助。
张韩嘴角一扬,他的心中已有一种想法,让奇兵之奇,变得更加诡谲多变。
但,他仍然惊奇的发现,张韩的作战本领,越发的强悍纯熟,早不是当年那个埋头猛冲,计策有缺的愣头青了。
他能拿出什么计策来?
何乐而不为呢!?
“呵呵,先行回府,与我共饮。”
“走!”戏志才开怀而笑,欣然同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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