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可怜人。
接着，杨凌看到了惊人的一幕，一些人怀里揣着几本劣质书走过来，“要书吗？《三生三世十里桃花》第一册，五百文一本！”
杨凌愣住了，这么快盗版就出来了？
他眉头紧锁，没有吭声，旁边的人接过来一本，掏了五百文。
杨凌扫了一眼，手抄版本的。
印刷行业不发达的年代，一些穷书生本来就靠抄书过日子，《三生三世十里桃花》大火，他们也就跟风抄书小赚一笔。
杨凌的“宿主”就是靠抄书为生，这段记忆他很深刻。
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这些书是怎么来的。
算了，不值得计较，就算全京城的穷书生们都来抄书，也改变不了什么。
反而能够让这本书更火。
不是有个大佬说过，没有，谁知道起点？
可去翰林院的路上，杨凌终于忍不住了，因为路人都在讨论京城内哪个书坊里有《三生三世十里桃花》可以买。
“醉墨戏院虽然印刷精美，字体清楚，可太贵了。”
“就是，某某书坊才卖二两银子一本，没有插图就没有插图了吧！”
“对啊，我看书就行了，我看插图干嘛？”
“票那么贵我买不起……”
杨凌脸都绿了。
穷书生靠抄书糊口，我可以理解。
我可以不追究。
可你丫的这些书坊不支付版权费就想卖书？
太过分了。
不行，我要是放任他们，我的钱都跑了，这事得跟魏皇商量商量。
算了，那个老杀才只会说让我看着办。
杨凌干脆绕路到一家书坊，发现这里排队排队街的另一头了。
就像用看书的人是看正版书的几十倍、几百倍是一个道理。
他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误：饥饿营销在版权法不健全的时代是玩不通的
！
有无数的人在给你搞事情。
这些书坊背后不是勋贵就是世家，还有的勋贵和世家是一伙的。
砸？打？别逗了。
跟我斗？我有的是办法！
“大牛，去找雍王，就说我在翰林院等他。”
这个时候，莽夫的人设最好使了。
……
半柱香后，雍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，“什么？那些王八蛋敢抢咱们的钱？父皇也不会答应的。”
“可用什么理由？”
杨凌反问道，除了极少数人，大家都不知道《三生三世十里桃花》是杨凌写的。
雍王冷笑道：“书是咱们出的，他凭什么卖？我现在就去砸！有一家我砸一家！”
杨凌很欣慰，莽夫人设就是好用。
他温馨提示莽夫先生：“雍王，我觉得你还是先去报案，毕竟这算你的东西，别人没有跟你商量就卖，他们不占理。”
“行，我现在就去报案！”
雍王说干就干。
“行，那我也出个大杀招！明天主演签名售书！”
杨凌决定这次必须给这些点颜色看看。
……
太平县衙，段志天看着雍王，惊讶道：“雍王殿下，您说什么？您报案？”
“对，我报案，京城的书坊未经我同意就售卖我的《三生三世十里桃花》！我要求立刻去查抄，并赔偿我的损失！”
莽夫雍王气呼呼道。
在没有版权法的年代，就是谁横谁有理。
“这……”
段志天直觉雍王说的对，可这事实际执行起来很难啊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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