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，似乎也没有必要。
不出意外，龙胤月会在礼部尚书这个位置待上十年来沉淀。
而自己也会在燕州十年，等两个人再次相聚，到时候就成了大魏的卧龙凤雏。
……
御书房，皇城司早已经把城门口发生的事情传到魏皇耳中。
魏皇笑而不语，这是他的主意。
但是一句话也没有说，龙胤月就猜到了魏皇的心思。
敲打雍王，是让陈相不会产生错觉，朕打压太子就是有废太子的心思。
雍王，不可能成为太子。
帝皇心术，莫过于此。
至于贺兰敏之，以及外界会不会误会蜀王在讨好武后，魏皇根本不关心。
想要平衡朝堂的局势，就离不开武后和太子。
蜀王，果然能够领会到自己的心思，而且蜀王没有夺嫡的资格，在京城除了和魏师道关系还可以，没有其他的党羽。
这样的人才是魏皇最喜欢用的。
杨凌、蜀王走进御书房。
“皇上，”龙胤月行礼，“燕北侯已经带来了，礼部还有公务，臣先行告退。”
魏皇摆摆手，“退下吧！”
龙胤月走了，魏皇扫了一眼杨凌手里的袋子，忍不住好奇道：“什么东西？”
“苹果！”杨凌笑道，“在燕州这么久，一直没给胡公送礼，这不来拿了一袋燕州特产的苹果。”
魏皇忍不住哈哈大笑，这才是自己喜欢的杨希直。
满朝文武百官当着自己的面给胡金南送礼的也只有杨凌一个，还不会让自己反感。
胡金南笑着接过袋子，“你这孩子，当着皇上的面说这些话，一会你走了皇上又要踢我屁股了！”
魏皇压根就没有把这些当回事，“燕州一直没有郡尉，王相建议了一个人选，朕同意了。”
“哦，臣一定会让这位新同僚在燕州感受到回家的感觉。”杨凌看不出任何不开心。
这就是庙堂！
不可能让燕州成为一言堂。
“嗯，是范阳卢家，卢斌寒。之前在翰林院。杨希直，朕信任你，但是你这么聪明，肯定懂得什么叫做平衡之道。
哪怕是朕，对某些事情都不得不妥协，不要让朕失望。”
魏皇罕见的多说的几句话，平时这些话对太子都不会说，但是毫无保留的对杨凌说了。
因为他对杨凌有一种特殊的感觉，是自己看和杨凌一路成长起来的，而且杨凌没有野心。
那种感觉就像是第二个魏师道。
魏师道也是魏皇一手培养出来的人，对魏皇忠心耿耿。
“皇后很不开心，你去安慰安慰皇后吧！”魏皇突然交给杨凌一个任务。
理由：你惹的皇后不开心，你自己去解决。
“是！”
杨凌退了出来。
他和武后之前有过一段蜜月期，在蜀州也好，在京城也好。
可随着自己支持雍王，蜜月期已经过去了，尤其是魏皇从武后手中把内库的管理权拿了回去。
武后手里没有钱了，想要偷偷摸摸贴补太子都没有办法了。
杨凌心里在骂娘，让我去安慰皇后，我会不会被武后抽出来？
他心情忐忑来到皇后寝宫，让人去通告。
不一会，女官把杨凌领到了花园里，武后坐在那里。
她和燕国夫人虽然是同父异母的姐妹，可容貌还是有些相似。
“臣杨凌见过皇后！”杨凌主动行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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