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凄惨的老女人，他眼神一贯的清冷。
如果不是从小就在这个大染缸里面生活，将这些勾心斗角从小看到大，他可能是真的相信，这个女人就是为做错事情忏悔。
他看向自己的母亲。
佟莹对视上儿子的眼神，她了然的点头。
也给了徐瑾年安抚的眼神，原谅是一回事，合约解除又是另一回事，两回事情程家当成一件事情，她却分的很开。
“你的道歉诚不诚心，你我都知道，我也说一句原谅你了。”
她的话语一出来。
程夫人眼底立马闪现出了笑意，程总也跟着松了一口气，可是不等他们欣喜过头，佟莹又接着说道。
“至于我们两家的合作，到此结束。”
“徐夫人？”
“徐夫人！”
两人都惊愣住了。
他们根本没有想到，佟莹嘴上说着原谅，然后还要和他们解除合作，程夫人更是怨恨的要命，她就知道这个老贱人，不是个好东西！
程总立马反应的回神。
他舔着笑脸。
“徐夫人，我们两家的合作，算起来的时间也有七八年了，也算是老伙伴了，您可别因为老贱人的不对，将我们的合作给……”
“程总。”
佟莹拧眉。
面前的男人长的肥头大耳，靠近她的时候，身上还有一股臭臭的味道，让她闻着很不舒服，关键是看她的眼神，还有对程夫人说出来的话，那都不尊重人，感觉在他的眼里面，女人就是玩意。
她温柔的眉眼凌厉了起来。
“好自为之。”
简单的四个字，让程总心里面那些弯弯道道，全部都被扼杀，他不敢对佟莹发火，只能将怒气都发泄在程夫人的身上。
转身。
“啪啪啪啪！”
四个响亮的巴掌就落在了程夫人的脸上。
“贱人，看我回去不打死你！”
程夫人被打的嗷嗷嗷的惨叫，她眼底因为程总的话而恐惧，想要向佟莹求救，却被程总扯着头发，骂骂咧咧的带着离开。
徐瑾年瞧着离开的两人。
他的眼底都是冷漠。
本来程夫人以为要被程总带回去揍死了，阮萌萌却开口了。
“程叔叔看样子不懂法，你和阿姨有夫妻的名衔，那就存在事实的婚姻，婚姻里面男方对女方动手，将女方致伤，属于家暴的范围，轻则被罚款教育，重则被判刑在里面蹲着。”
程总刚要上车的身影，因为她软糯的话语停了下来。
他回头。
看见站在佟莹和徐瑾年中间的小软团子，小姑娘长的白白净净，那脸就像是白里透红的苹果，让人看着就想要咬上两口，关键是她长的还十分的讨喜，任谁看了都会很喜欢。
小姑娘说话眉眼弯弯，带着甜甜的笑。
看似是无知的童言。
却句句都在威胁着他。
旁边的大人愣住了。
徐瑾年很识趣的帮着他的小萌宝添了一句。
“既然程总不懂法，那不如我帮你学习学习法律。”
家暴。
这两个字眼，在徐家这样的家族里面，不论是男人女人都讨厌，在他们的认知里面，只有没本事的男人，才会回到家里面打老婆和孩子，有本事的男人疼老婆孩子还来不及。
因此。
佟莹对程总的映象更差了。
“程总，程夫人的确做错了事情，教训是应该，却不是像你这样用拳头来教训，从你的口头话语上面，我没有听见你对女性有任何的尊重，你可别忘了，你的母亲也是女性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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