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地。
“你活腻了，敢摸我弟弟。”
“放屁！”猥琐男死不认账，“老子摸他烂手！”
姜戈狠戾一笑，攥住那只爪子猛向后掰。
猥琐男疼得吱哇乱叫，两条腿在地上又踢又蹬，“松开！快松开！”
乔鹿似乎听见指骨断裂的脆响，他吓得头皮发麻，连忙蹲下抱住姜戈的脑袋。
“别这样！”
正在气头上的姜校霸被抱懵了，脸贴在乔鹿怀里有些不知所措。
这……抱哪儿不好，非抱脑袋。
“小伙子！派出所到了！”司机大哥高声提醒。
姜戈的火气被乔鹿搅得不剩几分，他扯开没头没脑瞎抱的人，把地上那坨烂肉提起来扔去派出所。
一来一回，又耽误二十分钟。
姜戈索性拦了辆出租，把抠手不说话的人塞进车里。
“以后不许抱我脑袋。”姜校霸始终过不去这个坎儿。
乔鹿哦了一声，怯懦不敢抬头，
姜戈给司机说地址，转脸问他，“那王八蛋都摸你哪儿了？”
乔鹿抬眸看了眼后视镜，正巧对上司机打量他的目光，羞得心跳加速，连脖子都红了。
“以后再遇见这种事儿早跟我说！”姜戈脸色阴沉，眼燃怒火，“身子软就算了，性子不能软！”
挨骂归挨骂，可这每句话都让乔鹿羞臊得无地自容。
“你先别说了行不行……”他小声求饶。
“要是那王八蛋动作再快点，你裤子都被扒了！”姜戈不依不饶，“洗澡不让我看，别人到摸得挺欢！”
乔鹿恨不得跳车逃走，手指都快抠破皮。
“怎么，这孩子遇见色狼了？”司机大叔看他实在温软，出言劝道：“你朋友说得对，性格千万不能软！尤其像你这种长得漂亮的男孩子，出门在外要保护好自己。现在世道乱，男孩子也不安全！”
“谢谢叔叔。”乔鹿松开抠红的手指，“不过他不是我朋友。”
司机不在乎这点，夸奖道：“那你同学挺仗义。”
乔鹿见姜戈脸色不善，很认真地补上后半句，“他是我哥。”
“我就说嘛！”司机大叔会聊天，话锋立刻跟着转，“你哥很操心，是个称职的兄长！”
车停在校门口，姜戈给他递了张整钞，“不用找了。”
“得嘞！”大叔爽快地回递名片，“以后用车找我！”
紧赶慢赶，两人算是踩着上课铃跑进教室。
纪煜也晚了，申公豹摆手放行。
范光铭紧随其后，却被拦在门口。
“为什么他能进去？！”
“他能考年级第二你能吗？！”申公豹掰了块粉笔头砸他，“数学考那么两分还好意思问我，滚出去站着！”
范光铭隔老远把书包扔给纪煜，转身翻了个白眼儿，“嘁，不就是喜欢好学生吗。”
乔鹿刚才跑得急，气还没喘匀，呼哧呼哧地把笔记本还给纪煜，“你…你要用的吧。”
姜戈听他喘得难受，给拍了几下后背，“体质这么差，伤好了坚持晨跑！”
“你受伤了？”纪煜耳朵很灵。
乔鹿认为这应该是只有他和姜戈才能知道的秘密，所以不想回答。
“肩膀划了条口子。”显然，姜戈并不这么认为。
纪煜接过笔记本，转手递给乔鹿几套练习册，“送你的，不用抄。”
没等乔鹿说不要，姜戈就代替他收下了，连句谢谢都没有。
“周末回家吗？”
“不回。”纪煜翻开课本，“要打球？”
“嗯。”姜戈趴在他身后补觉，“约了沈牧易和封铭。”
纪煜往书上圈了个重点，“值得一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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